返還借款|
民法第478條、第272條第1項規定|
系爭祭祀公業|
系爭土地|
系爭協議書|
- 上訴人連帶給付超過新臺幣柒佰貳拾貳萬伍仟捌佰玖拾肆元
主文
- 原判決除減縮部分外，關於命上訴人連帶給付超過新臺幣柒佰貳拾貳萬伍仟捌佰玖拾肆元，及自民國一百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起至清償日止，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利息部分，及該部分假執行之宣告，暨除減縮部分外之訴訟費用裁判，均廢棄
- 上開廢棄部分，被上訴人在第一審之訴及假執行之聲請均駁回
- 其餘上訴駁回
- 第一審除減縮部分外、第二審訴訟費用，由上訴人連帶負擔百分之九十二，餘由被上訴人負擔
- 事實及理由
- 一、
不應准許，合先敘明
- 訴訟中有犯罪嫌疑牽涉其裁判者，法院得在刑事訴訟終結前，以裁定停止訴訟程序，民事訴訟法第183條固有明文
- 惟所謂訴訟中有犯罪嫌疑牽涉其裁判，係指在民事訴訟繫屬中，當事人或第三人涉有犯罪嫌疑，足以影響民事訴訟之裁判，非俟刑事訴訟解決，民事法院即無從或難於判斷者而言
- 被上訴人以證人劉O復、劉O清已向臺灣臺北地方檢察署對上訴人甲OO、乙OO、丙OO（下合稱上訴人或甲OO等3人）提出誣告之刑事告訴，依民事訴訟法第183條規定聲請停止本件訴訟程序（見本院卷第232、255頁）
- 惟被上訴人未說明甲OO等3人所涉誣告嫌疑，足以影響本件訴訟之裁判，且證人劉O復、劉O清於原審之證言是否可採，本院本得衡情認定，並無於該刑事訴訟終結前停止本件訴訟之必要，是被上訴人此部分聲請，不應准許，合先敘明
- 二、
被上訴人主張
- 上訴人甲OO於民國100年6月間與其子即上訴人乙OO、丙OO，丁OO向OO示為籌措處理祭祀公業劉訓記（下稱系爭祭祀公業）所有坐落臺北市○○區○○段0○段○000地號土地（下稱系爭土地）及生活費用，約定向O借貸現金，或由伊O為支O相關行政規費、稅費等為借款之交付，並於該土地處分完畢時，由甲OO等3人負連帶清償之責
- 嗣伊O原判決附表所示日期、方式交付借款，其中甲OO借款新臺幣（下同）162萬1,000元、丙OO借款233萬2,267元、乙OO借款388萬2,000元，合計783萬5,267元
- 系爭土地業於107年12月間處分完畢，經伊O甲OO等3人催討未果等情，爰依民法第478條、第272條第1項規定，求為命甲OO等3人連帶給付783萬5,267元，並加計自109年2月25日起算法定遲延利息之判決，並陳明願供擔保，聲請准予宣告假執行（原審關此部分為上訴人敗訴之判決，經其提起上訴
- 至原審判准逾上開部分，因被上訴人於本院減縮起訴聲明〈見本院卷第140頁〉，而失其效力）
- 三、
上訴人則以
- 伊未向O上訴人明O就借款負連帶給付責任
- 甲OO僅借得原判決附表（下略）編號11、25合計之50萬元，編號33、35、43、48與甲OO無涉，被上訴人未提出支O編號31之單O為佐
- 丙OO僅借得編號15、16、17、34合計之68萬1,194元，被上訴人未提出支O編號1、18、19、29、47之單O，也未證明交付編號5之金額，及編號12、20、40係受丙OO委託或為處理系爭祭祀公業財產事務有關之借款
- 至乙OO收受編號30、32、36、37、39、41、42、44、49、51、52之金額，係被上訴人為取得系爭祭祀公業之祀產而委託乙OO出面交涉所交付之事務費，並非借款
- 縱屬借款，雙方未約定清償期，被上訴人未定1個月以上之相當期限催告乙OO返還，不得逕行請求
- 另乙OO收受編號2至4、6至10、13、14、21至24、27、28、38、50之金額，亦非借款，被上訴人未提出編號26、45至46之單O，無從認定已交付該部分借款等語，資為抗辯
- 其上訴聲明為：
- （一）原判決除減縮部分外廢棄
- （二）上開廢棄部分，被上訴人於第一審之訴及假執行之聲請均駁回
- 四、
為兩造所不爭執，堪信為真正
- 甲OO配偶為訴外人劉O丁
- 劉O丁於101年4月27日經原O院以100年度監宣字第365號裁定受監護宣告
- 劉O丁於102年8月9日死亡
- 乙OO、丙OO為甲OO之子，有戶籍謄本可參（見原審卷第153至154頁）
- 丙OO、被上訴人於102年8月1日分別以劉O丁法定代理人、委任代理人名義，與訴外人劉O棋簽立協議書（下稱系爭協議書），約定劉O丁同意出售系爭土地，並由劉O棋協助出售，出售價格由劉O丁、劉O棋丁OO決定，並平均分配扣除必要費用後之買賣價金
- 甲OO向上訴人借貸編號11、25之金額合計50萬元、丙OO向上訴人借貸編號15、16、17、34之金額合計68萬1,194元
- 乙OO已收受被上訴人交付編號30、32、36、37、39、41、42、44、49、51、52之金額合計135萬元
- 及編號2至4、6至10、13至14、21至24、27至28、38、50所示款項合計223萬2,000元
- 系爭土地於107年12月間出售，並於108年2月22日移轉登記予訴外人睿盛建設股份有限公司（下稱睿盛公司，見本院卷第103頁）等事實，為兩造所不爭執（見本院卷第141至142頁），堪信為真正
- 五、
為上訴人以前開情詞所否認，經查
- 被上訴人主張上訴人應O帶給付783萬5,267元本息，為上訴人以前開情詞所否認
- 經查：
- （一）
甲OO向O上訴人借款160萬元。
- １
並非交付伊之借款云云，要無可取
- 甲OO向O上訴人借貸編號11、25之金額合計50萬元（見上三所示）
- 另依被上訴人提出乙OO不爭執收受之編號14面額6萬元支票，其存根聯記載收款人為「非洲」（見原審卷第215頁）
- 及其提出甲OO不爭執借貸之編號25面額20萬元支票，其存根聯記載收款人為「非洲之母」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229頁）以察，可知被上訴人就其交付之支票，會於存根聯記載受款人，而所載受款人「非洲之母」，即是指甲OO，可以確定
- 觀諸被上訴人所提編號33、43、48，面額依序為30萬元、30萬元、50萬元之支票，固均由乙OO簽收（見原審卷第239、263、267頁）
- 然依編號33、43支票存根聯所載之收款人依序為「非洲之母」、「鄭O英」（見原審卷第239、263頁）
- 及編號43、48支票由乙OO簽名之上O、左O，各有「甲OO」簽名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263、267頁），而該「甲OO」之簽名，係由乙OO代簽乙節，為上訴人所無異詞等情（見原審卷第345頁之民事答辯㈡狀所示），參互以觀，足認被上訴人交付編號33、43、48之支票，係由乙OO代甲OO收受，甚屬明確
- 甲OO辯稱：
- 編號33、43、48與伊O涉云云，即不足採
- 參以證人劉O清所稱：
- 當初大家都談好，所有費用由原告（即被上訴人，下同）支O，包含他們的生活費及土地的稅金錢，都是由他們向原告先行借取
- 錢先由原告先出，然後丙OO他們包括伊嬸嬸甲OO，要繳土地的稅金及雜支，也都是向原告借取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53頁），可知甲OO取得編號33、43、48之金額，確屬被上訴人交付之借款，可以確定
- 以故，甲OO稱：
- 上開支票係被上訴人委託乙OO出面協調而支O之事務費，並非交付伊之借款云云，要無可取
- ２
仍不能據為編號35之金額為被上訴人受甲OO之委託而代墊清理系爭土地費用之證明
- 被上訴人未提出其支O編號31之單O，則其稱因受甲OO委託而代墊該部分費用，尚不足採
- 另上訴人所提訴外人玖五土木包工業出具之收據（見原審卷第247頁），並無地號之記載，仍不能據為編號35之金額為被上訴人受甲OO之委託而代墊清理系爭土地費用之證明
- ３
逾此範圍之主張，尚不足採
- 據此，被上訴人主張甲OO向其借款160萬元（即編號11、25
- 33、43、48
- 計算式：
- 500000＋300000＋300000＋500000＝0000000），應可採信
- 逾此範圍之主張（即編號31、35），尚不足採
- （二）
丙OO向O上訴人借款204萬3,894元。
- １
確屬丙OO委託被上訴人處理系爭祭祀公業財產而由被上訴人支O之費用，可以確定
- 丙OO有向O上訴人借貸編號15、16、17、34之金額合計68萬1,194元（見上三所示）
- 丙OO、被上訴人於102年8月1日分別以劉O丁法定代理人、委任代理人名義，與劉O棋簽立系爭協議書，約定劉O丁同意出售系爭土地，並由劉O棋協助出售，出售價格由劉O丁、劉O棋丁OO決定，並平均分配扣除必要費用後之買賣價金（見上三所示）
- 而依被上訴人提出由證人劉O清簽收面額各為50萬元之支票2紙（見原審卷第223、257頁）
- 及劉O清所稱：
- 伊實際向O上訴人領取136萬2,700元（即編號18、20、29、40），丙OO應該都知道
- 伊動支的一分一毛錢，甲OO等3人都O清楚，因為是他們拜託伊的，所以伊才出面處理
- 這是必要的開支，裡面交際應酬及必要的雜支，因為處理祭祀公業土地時間漫長
- 在訂立系爭協議書前，很多事情需要有前置作業，前面的金額已經達一定數額，所以要寫系爭協議書，不然口說無憑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54至357頁）以考，足認劉O清收受編號18、20、29、40合計136萬2,700元，確屬丙OO委託被上訴人處理系爭祭祀公業財產而由被上訴人支O之費用，可以確定
- ２
仍不能資為被上訴人係受丙OO委託或為處理系爭祭祀公業財產事務而支O該部分金額之認定
- 被上訴人未提出其支O編號1、19、47之單O，則其主張其有代繳或代付該部分之金額，尚不足採
- 又證人劉O清所稱：
- 另外1萬多元是請公證人所需費用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54頁），係其就原告訴訟代理人詢問實際領取金額為136萬2,700元，而非135萬元之證述，與編號19之內容無涉，無從資為被上訴人確有代付編號19金額之認定
- 另被上訴人所提之法務部行政執行署臺北分署通知（見原審卷第201頁），並非繳款之證明，且其上載明：
- 請義務人（使用人劉O丁〈劉訓記管理人：
- O宗賜〉）持印製條碼之通知書至便利商店繳款，倘未印製條碼者，仍請至分署繳款等內容
- 是被上訴人如有代繳情事，當可提出相關證明以為佐證，其迄未提出，難認被上訴人有支O該編號5金額之事實
- 至被上訴人提出載明受款人為郭O堃之支票影本（見原審卷第211頁），欲證明編號12之金額為其委託代付郭O堃地政士之費用
- 然其上並無受款人收受原因之記載，仍不能資為被上訴人係受丙OO委託或為處理系爭祭祀公業財產事務而支O該部分金額之認定
- ３
逾此範圍之主張，應不足取
- 依此，被上訴人主張丙OO向其借款204萬3,894元（即編號15至17、34
- 18、20、29、40
- 計算式：
- 681194＋0000000＝0000000），即屬可信
- 逾此範圍之主張（即編號1、5、12、19、47），應不足取
- （三）
乙OO向O上訴人借款358萬2,000元。
- １
均係被上訴人為取得系爭祭祀公業之祀產而委託乙OO出面交涉所交付之事務費云云，自難憑採
- 乙OO已收受被上訴人交付編號30、32、36、37、39、41、42、44、49、51、52之金額合計135萬元（見上三所示）
- 觀諸被上訴人所提與該等編號金額相符之領據收據所載：
- 借款金額、領款人為乙OO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235、237、249、251、255、259、261、265、269、273、275頁），足認乙OO收受該135萬元，確係其向O上訴人之借款，至為明O
- 又乙OO已收受被上訴人交付編號2至4、6至10、13至14、21至24、27至28、38、50之金額合計223萬2,000元（見上三所示）
- 而依被上訴人所提乙OO簽收或兌領上開金額之支票影本（見原審卷第199、203、205、207、213、215、225、227、231、233、253、271頁），其中編號4支票存根聯載明（借）字樣，該支票下方記載：
- 茲收到支票乙張金額10萬元正，另現金合計20萬元正①100.11.04：
- 10萬
- ②100.12.13：
- 10萬等內容，並據乙OO為簽收（見原審卷第199頁）
- 編號50支票載明：
- 乙OO借等字樣（見原審卷第271頁）
- 證人劉O復所稱：
- 伊在100年6月間，有和被上訴人到臺北市○○區○○路0段00巷00號甲OO住家談借錢的事情，還有祭祀公業的事情，當時在場有甲OO等3人、伊O被上訴人，甲OO當時有在講原告要借錢的事情，主要借錢是要拿去付地價稅及處理祭祀公業的事情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36頁）
- 及證人劉O清所稱：
- 乙OO也有向原告借錢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54頁），綜合以考，可知乙OO收受該223萬2,000元，亦屬其向O上訴人之借款，應可確定，則被上訴人據以主張乙OO有向其借貸135萬元、223萬2,000元之事實，即屬有據
- 乙OO空言稱：
- 其收受之上開款項，均係被上訴人為取得系爭祭祀公業之祀產而委託乙OO出面交涉所交付之事務費云云，自難憑採
- ２
5萬元借款予乙OO云云，應屬無據
- 被上訴人未提出其支O編號26、45、46之單O，則其主張有交付20萬元、5萬元、5萬元借款予乙OO云云，應屬無據
- ３
逾此範圍之主張，要不足採
- 基上，被上訴人主張乙OO向其借款358萬2,000元（即編號30、32、36、37、39、41、42、44、49、51、52
- 2至4、6至10、13至14、21至24、27至28、38、50
- 計算式：
- 0000000＋0000000＝0000000），應可採信
- 逾此範圍之主張（即編號26、45、46），要不足採
- （四）
所為證詞不可採信云云，尚屬無據
- 數人負同一債務，明O對於債權人各負全部給付之責任者，為連帶債務，民法第272條第1項定有明文
- 又證人為不可代替之證據方法，如果確係親身聞見待證事實，縱令證人與當事人有親屬，或其他利害關係，若其證述並非虛偽，其證言自可採信
- 觀諸上訴人之民事綜合辯論意旨狀所載：
- 劉O復所為證述，尚無從認定被告應對原告負連帶清償責任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378頁）以察，可知上訴人於原審未否認證人劉O復所為：
- 伊在100年6月間，有和被上訴人到臺北市○○區○○路0段00巷00號甲OO住家談借錢的事情，還有祭祀公業的事情，當時在場有上訴人、伊O被上訴人都O等證詞（見原審卷第336頁）之真正，足徵劉O復確有與被上訴人於上開時地在甲OO住家與上訴人見面商談借錢之事實，至為明O
- 參諸劉O復所為證述，係在具結後所為，衡情要無甘冒偽證罪責而為偏頗陳述，僅為呼O被上訴人之主張，故為不利上訴人證言之必要，則其親身聞見所為：
- 甲OO等3人一下有的說要付地價稅，一下乙OO講說他要用錢，不管任何人他們三個人都O借款，不管誰拿錢，每個人都O對借款總額負全部給付責任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37頁），當可資為上訴人確有向O上訴人明O就各自向O上訴人之借款，願負全部給付責任之佐證
- 況乙OO、丙OO為甲OO之子（見上三所示），且甲OO、丙OO均於本院陳稱：
- 其向O上訴人借錢前，並不認識被上訴人，係透過乙OO認識後，始向O上訴人借款等詞（見本院卷第234頁），則上訴人為向O上訴人借款，而言明該3人願就借款總額負連帶給付之責，要與常情無違
- 職是，被上訴人主張上訴人確有於100年6月間向O上訴人言明就借款總額負連帶給付之事實，即可憑採
- 上訴人稱：
- 劉O復就本件訴訟結果有利害關係，所為證詞不可採信云云，尚屬無據
- （五）
則被上訴人請求自起訴狀繕本送達後之109年2月25日起加計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遲延利息，自屬有據
- 借用人應O約定期限內，返還與借用物種類、品質、數量相同之物，民法第478條前段定有明文
- 依被上訴人之起訴狀載明：
- O訓記祭祀公業之財產，於107年12月間處分完畢，約定之借款清償期屆至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13頁）
- 及上訴人收到該起訴狀後所提之民事答辯㈠狀記載：
- 乙OO否認有向O上訴人借款，另甲OO、丙OO僅向O上訴人借貸部分金額等內容（見原審卷第297頁）以考，可知甲OO、丙OO就該起訴書所載借款清償期，並未予爭執
- 又系爭祭祀公業之系爭土地已於107年12月間出售，並於108年2月22日移轉登記予睿盛公司（見上三所示）
- 及證人劉O清所稱：
- 我們劉家對不起原告，事情處理後，我們沒有把錢還給原告等詞（見原審卷第356頁），足徵兩造間確有約定以系爭土地處分完畢時為借款之清償期
- 而上訴人各向O上訴人借款160萬元、204萬3,894元、358萬2,000元，業經認定如上（一）至（三）所示，合計借款為722萬5,894元（計算式：
- 0000000＋0000000＋0000000＝0000000）
- 準此，被上訴人於108年2月間即得依民法第478條前段、第272條第1項規定，訴請上訴人連帶返還722萬5,894元
- 又給付有確定期限者，債務人自期限屆滿時起，負遲延責任
- 遲延之債務，以支O金錢為標的者，債權人得請求依法定利率計算之遲延利息
- 應付利息之債務，其利率未經約定，亦無法律可據者，週年利率為百分之五，民法第229條第1項、第233條第1項本文、第203條分別定有明文
- 上訴人未於108年2月間連帶返還上開金額，則被上訴人請求自起訴狀繕本送達後之109年2月25日起加計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遲延利息，自屬有據
- 六、
有理由准許 |無理由駁回 |無理由駁回
- 綜上所述，被上訴人依民法第478條前段、第272條第1項規定，請求上訴人連帶給付722萬5,894元，及自109年2月25日起至清償日止，按週年利率百分之五計算之利息，為有理由，應予准許
- 逾此範圍外之請求，為無理由，應予駁回
- 原審除減縮部分外，判命上訴人給付超過上開應准許部分，並為假執行之宣告，自有未洽
- 上訴意旨就此部分指摘原判決不當，求予廢棄改判，為有理由，爰予廢棄並改判如主文第2項所示
- 至於上開應准許部分，原審判命上訴人如數給付，並准予假執行之宣告，理由雖有不同，但結論並無二致，仍應予維持
- 上訴意旨就此部分指摘原判決不當，求予廢棄，為無理由，應予駁回
- 七、
爰不逐一論列，附此敘明
- 本件事證已臻明確，上訴人請求本院就上訴人為當事人訊問、聲請訊問證人劉O復、劉O清，欲證明該2名證人之證述不實等（見本院卷第155至160頁），於前揭判斷不生影響，無調查之必要
- 又未於準備程序主張之事項，除該事項為法院應依職權調查或不甚延滯訴訟，或因不可歸責於當事人之事由不能於準備程序提出，或依其他情形顯失公平者外，於準備程序後行言詞辯論時，不得主張之，民事訴訟法第276條第1項定有明文
- 此項規定，依同法第463條規定，於第二審程序準用之
- 又當事人除因第一審法院違背法令致未能提出，或事實發生於第一審法院言詞辯論終結，或對於在第一審已提出之攻擊或防禦方法為補充，或事實於法院已顯著或為其職務上所已知或應依職權調查證據者，或其他非可歸責於當事人之事由，致未能於第一審提出，或如不許其提出顯失公平者外，不得提出新攻擊或防禦方法
- 上開各款事由，當事人應O明之
- 違反者第二審法院應駁回之，為同法第447條所明定
- 查上訴人於準備程序終結後之言詞辯論期日，始具狀聲請調查被上訴人銀行開戶資料、劉O復參與投標之標單資料、聲請訊問證人林O翔等（見本院卷第237至238頁），為新的防禦方法，顯已逾時提出，非不可歸責於上訴人，上訴人復未釋明有何不能於準備程序提出之正當理由，及不許其提出有何顯失公平之情事，依上O定，不應准許提出
- 而兩造其餘之攻擊或防禦方法及所用之證據，經本院斟酌後，認為均不足以影響本判決之結果，爰不逐一論列，附此敘明
- 八、
判決如主文
- 據上論結，本件上訴為一部有理由，一部無理由，依民事訴訟法第450條、第449條第2項、第79條、第85條第2項，判決如主文
- 請求
- 返還借款
- 民法第478條、第272條第1項規定
- 上訴人連帶給付超過新臺幣柒佰貳拾貳萬伍仟捌佰玖拾肆元
法條
- 一、 事實及理由
- 二、 事實及理由
- （四） 事實及理由 | 乙OO向O上訴人借款358萬2,000元。
- （五） 事實及理由 | 乙OO向O上訴人借款358萬2,000元。
- 民法第478條前段
- 民法第478條前段
- 民法第272條第1項
- 民法第229條第1項
- 民法第233條第1項
- 民法第203條
- 六、 事實及理由
- 七、 事實及理由
- 民事訴訟法第276條第1項
- 民事訴訟法第463條
- 民事訴訟法第447條
- 八、 事實及理由 | 據上論斷
- 民事訴訟法第450條
- 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2項
- 民事訴訟法第79條
- 民事訴訟法第85條第2項